怀念南极,最爱企鹅萌萌哒帝企鹅篇
一次公益活动中,一位小朋友萌萌哒地问我:“阿姨,你说南极到底有多少种企鹅?”书上说,地球上共有18种企鹅,其中在南极和亚南极地区生活着8种企鹅。在南极,我一共只看到过4种--帝企鹅、帽带企鹅、金图企鹅、阿德利企鹅。萌萌哒的企鹅就像提问的小朋友一样可爱。不同的企鹅长相有些差别,性格似乎也不太一样。 (张建松摄于年12月19日) 尊贵的帝企鹅是南极最为著名的形象大使。2005年,吕克·雅克执导的奥斯卡最佳纪录片《帝企鹅日记》上映后,轰动影坛,战风雪斗严寒的帝企鹅也像电影明星一样家喻户晓。2007年,我在南极第一次见到的企鹅就是帝企鹅。那天的天气晴好,我们乘坐雪龙号刚抵达中山站附近的陆缘冰地带,远远地就看见一队帝企鹅排着整齐的队伍赶过来,好像是南极主人列队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。 (张建松摄于年12月11日) 帝企鹅是东南极特有的原居民。个儿有一米多高,脖子下方点缀着一抹金黄,看上去派头十足,充满了王者之气。在它们的眼里,雪龙号应该是一位南极的常客了。每年夏季在相同的时节,这个红白相间的“庞然大物”就会探访它们的家园,这为它们单调的生活增添了几分乐趣,常常成群结队地跑到船边看热闹,对考察队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。 (第24次南极考察队友摄于年12月12日) 有一天,我正趴在冰面上拍摄钻出冰洞的海豹,看见一只帝企鹅远远地朝着雪龙船走来。飞快地奔了过去给它拍照。这只帝企鹅大概被我的热情吓坏了,一度准备趴下来滑着溜走。过了一会儿,看到我停下来了,并没有恶意,又在那里站立起来,左顾右盼,升升脖子,仰天长啸,摆出各种各样的POSE,让我一次拍个够,才笃悠悠地走开了。多么善解人意! (张建松摄于年12月19日) 在我国中山站东北方约三、四十公里处,有一个巨大的蓝色冰川。冰川的脚下是帝企鹅世世代代生活的家园。第一次去南极的时候,我有机会乘坐直升机到那里去拜访过一次。刚走下直升机的第一眼,就看到了一只灰绒绒的帝企鹅宝宝,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岩石上,悠然自得地唱个不停。见到我们举起“长枪短炮”拍个不停,丝毫不感到害怕,兀自唱个不休,歌声简短而清脆。 (张建松摄于年12月19日) 在气候恶劣的南极,只有团结协助,才能生生不息。与人类社会一样,企鹅社会也有一定的角色分工。那天,我们去探访帝企鹅家园的时候,许多成年的帝企鹅都到海里觅食去了,只留下几只“企鹅阿姨”尽职尽责地照顾着幼儿园里的宝宝。许多灰绒绒的小企鹅一群一群地聚集在阿姨身边,有的小企鹅已成长为青少年,脖子上的绒毛尚未褪去,看上去好像是一条灰色的围脖,煞是可爱。 (张建松摄于年12月19日) 第二次去南极的时候,我带了更好的拍摄器材,却很少看见帝企鹅了。不知是外出觅食了,还是对雪龙号没兴趣了?极昼的南极没有黑夜,有一天凌晨两、三点钟,我在雪龙号驾驶台看见船尾好不容易来了几只帝企鹅,兴奋地扛起400毫米的“大炮筒”定焦镜头,赶到船尾去拍摄。绅士般的帝企鹅静静地伫立在浮冰上,偶尔下水游游泳。冰冷的寒风使我一会儿就全身冻僵了,却怎么也不忍离去。因为此时呈现在我眼中的南极,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空灵。 (张建松摄于年12月19日) 这两天上海召开“两会”。政协委员周保春讲述了一件自己亲身经历的事。去年冬天,他和环保志愿者到上海金山区吕巷镇和朱泾镇的农贸市场进行调研。在两个农贸市场都发现了销售野鸟的摊位,各种被猎杀的野鸟分门别类放在木板上,大大小小,种类众多,有戴胜、灰喜鹊、环颈雉、斑鸫、椋鸟、八哥、斑鸠、鵐、麻雀等。大量的鵐和麻雀被剥去了皮毛,血肉模糊地堆放在台子上。 (张建松摄于年12月19日) 不知为何,我总是想起那只萌萌哒的帝企鹅在我们镜头前的烂漫歌声,那是多么美妙的自然恩赐!也许,只有很少受到人类伤害的南极动物,才不会害怕人类,才会在人类面前尽情展露自己的赤子之心。作为一个经济发达的国际化大都市,野生动物在上海的存在为城市生态文明增光添彩,理应受到珍视和保护。然而,上海野生动物的保护现状却令人堪忧。 (张建松摄于年12月19日) 直至目前,上海只设立了两个禁猎区——南汇东滩和奉贤区,连同崇明东滩鸟类自然保护区和金山三岛海洋生态自然保护区,仅占上海陆地总面积的18%,剩下的大约82%的未受保护的土地,成了偷猎者肆意妄为的不法空间。也许,作为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,上海早就应该在全市禁猎了。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,呼吁我们每一个人都抵制食用野生动物。支持的,请转起。 赞赏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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