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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,都是摄影界的“名人” 他们的文章作品,已频频在各类摄影活动、展览、媒体上亮相 他们在摄影领域里不懈地探索钻研,带动影响启发着诸多的摄影人…… 人民摄影报“与名家面对面”栏目邀请摄影评论家孙振军主持,与摄影界的名家面对面,希冀通过对话访谈形式,就摄影创作、理论研究、热点思潮、焦点话题等展开深度交流,为读者提供一处辨析平台 在当下碎片化阅读盛行的趋势下,让我们的头脑保持一种深度的、理性的、系统化的分析判断和思维能力 第11期 ▼孙振军 三门峡市摄影家协会主席、摄影评论家。曾在海军南海舰队、西沙群岛服役,并从事新闻与摄影工作。在南方周末、人民摄影报、中国摄影报发表多篇评论文章。出版过多部专著。 顾莹 野生动物摄影师,中华文化人物。前中国滑翔伞国家队队员、中国滑翔伞女子冠军。年开始拍摄以鸟类为主的野生动物,足迹踏遍全球七大洲。多次举办《飞鸟视界》、《角落里的生命——生息在地球三极》等展览。获得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优秀摄影师评审委员会大奖。 “极地”其实在每个摄影人心中 “我喜欢冒险,喜欢挑战自我。摄影之前,我主要从事极限运动,因为受伤暂停了飞行,于是将对天空对飞翔的情感寄托在鸟类摄影中,开始了野生动物摄影。” 孙振军:请简单谈谈你的生活经历和摄影经历? 顾莹:摄影之前,我主要从事极限运动。父母都是空军,我从小在空军大院长大。受家庭影响,对蓝天、对飞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向往。当第一次接触到滑翔伞后,就觉得这是我今生一定要做的一件事情,从此狂热地飞行了6年。我的性格是每做一件事都尽力做得出色。我四次获得全国滑翔伞女子冠军,是第一位创造中国女子滑翔伞点对点直线越野百公里纪录者。 滑翔伞飞行员都称自己为“鸟人”,因为受伤暂停了飞行,于是我将像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飞翔的情感寄托在鸟类摄影中,开始了我的野生动物摄影。 孙振军:有个疑惑,从外表看你是名柔弱的女子,似乎与滑翔伞运动有些不搭边儿。从个性上说,是否因你内心强大,有强烈的冒险欲望,所以才热爱上了滑翔伞运动? 顾莹:有一定的因素,我喜欢冒险,喜欢挑战自我,但你说的内心强大是相对的。人在遇到逆境时的心态如何很重要,有些人遇到困难会气馁,我却是一个喜欢挑战的人,别人越是不想干的事,我越是喜欢迎难而上。另外就是我的忍耐力很强,对一件事我常常会付出比别人更多的精力与时间。很多时候,不一定是我比别人强大的问题,而是在对待事情上,能否坚持到最后、多忍耐一下。 孙振军:你在从事滑翔伞运动或者享受御风飞翔的过程中,是不是特别向往人类能像鸟儿一样有双翅膀,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? 顾莹:因为滑翔伞运动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,所以让一些对滑翔伞运动向往的人止步不前。传说中国先秦的列子可以御风而行,我不知道在那样的年代,他是如何利用空气动力学在空中飘扬而飞的。但鲍勃·迪伦有一首歌《答案在风中飘扬》,是的,仅用这个歌名作为我的答案就非常恰如其分——只有你自己驾驭起滑翔伞,借着气流上升到白云之上、蓝天之中的时候,你才会找到答案。 孙振军:后来你因极限运动受伤,但出于对蓝天、对飞翔的崇拜和热爱,就转向用相机拍飞鸟的吗? 顾莹:以前我只是摄影器材“发烧友”,买了不少相机器材,一次偶然的机会拍摄了飞行中的鸟。因为受伤不能剧烈运动,所以我只能拿着相机偶尔出去走走。后来在深圳拍到了濒危的黑脸琵鹭起飞,那一瞬间飞翔的情感一下子被释放了,于是开始了以鸟类为主的摄影,慢慢发展到拍摄各种野生动物。 “初学摄影时,我喜欢拍得与别人不一样。但现在,我不再为拍出个性而追求个性,我首先考虑的是动物本身或生态问题。” 孙振军:5年多时间里,你已经拍摄了世界上多种鸟类,且部分作品被收入世界权威鸟类全书《世界鸟类手册》。从事鸟类摄影的人非常多,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赢得了业界的公认和尊重,这里面有什么经验和奥妙? 顾莹:我做什么都会尽最大努力做得出色,总是比别人多走一些路、多去一些地方、多用一些时间、多拍一些角度、多忍耐一些寂寞与孤独。开始也与人结伴去拍摄,后来慢慢认识到从事野生动物摄影,就是要做一个孤独的苦行僧。总之,要坚持——坚持拍摄的信念、坚持在寂寞与困境中拍摄下去。 孙振军:说起坚持,有的摄影人拍了二十年、三十年,也没有达到这样的高度和成就。 顾莹:野生动物与人不一样,拍摄纪实或艺术类题材,有时为了需要,可以先进行沟通,然后去拍摄。但你与野生动物却无法沟通,为拍到它们你要寻找、守候、坚持。尽管有“人人都是摄影师”之说,但那是在特定条件下,尤其是“事件唯一在场”的条件下,任何人只要有拍摄的欲望,其照片都可能具有很高的价值。但要让自己的摄影有一个持久的水准,就要在其它方面下功夫,要有学习的欲望、虚心求教,对影像文化建立起正确的认知观,另外要多向好的老师学习。所以坚持是很重要的一面,但并不是全部。很多摄影人并不理解学习的重要性,总是一味地去拍摄,为摄影而摄影,尤其是大家扎堆用一个方式拍摄。 孙振军:你说大家扎堆用一个方式拍摄,是什么样的方式? 顾莹:比如,有人拍摄了一个看似好的画面,其余人一哄而上,大家一起扎堆在那个“拍出好照片”的地方,一个角度、一个模式、一种技术。我开始也那样,听说哪儿有什么鸟儿,哪儿有什么鸟点,我也会去。不过我与别人不同的是,我有选择性,会选择小范围去拍。同时,我每一次都会比别人坚持的时间更长,以得到比别人更多的机会。其实,作为一名初学者时,我也走过一些弯路,所以现在希望更多的人能够树立起正确的野生动物摄影理念。 孙振军:能否这样理解,其实你坚持的是小众化,还有个性化? 顾莹:初学摄影时,我喜欢拍得与别人不一样。但现在,我不再为拍出个性而追求个性,我拍摄首先考虑的是动物本身或生态问题。尤其野生动物,我们对它们的了解相对少多了,所以,对它们越是全方位多拍,越能全面反映它们的生存状态。拍得多相对选择余地就大,拍出精彩的机率就大。 “不惊扰野生动物,是野生动物摄影师最基本的准则。摄影师应与动物‘作息时间’同步。” 孙振军:具体来说,怎么进行野生动物摄影? 顾莹:野生动物摄影要求摄影师要适应动物习性,所以你的拍摄必须与动物“作息时间”同步。其实要做到与动物同步,首先就是起得比动物早、睡得比动物晚,永远都是你等它们,而不是它们等你。我拍动物有个简单方法,就是“偷窥”。不惊扰野生动物,应该是野生动物摄影师最基本的准则。 孙振军:如何做到不惊扰拍摄呢? 顾莹:除了比动物起得早、睡得晚,还要有忍耐力,安于寂寞,要有非常专业的动物知识。比如在青海可可西里无人区拍藏羚羊产仔,而伴随藏羚羊的还有肉食动物狼、棕熊等,我每天都必须持续十几个小时隐蔽在拍摄的帐篷里,不能吃有味儿的饮食,因为肉食动物闻味而来后,藏羚羊就会远离,拍摄就无法进行下去,并且给自身带来危险。 “潜意识里,我一直把自己的摄影当做另一种‘极限’。我是以生态观去拍摄动物,尽量摄取它们在全天候下的行为。而很多摄影师是为了拍它们的‘美’、‘好看’,它们的‘萌态’。” 孙振军:你的《角落里的生命——生息在地球三极》受到业内外的北京有治白癜风的专业医院吗白癜风哪儿治得好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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