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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璞草堂主人

资深旅行者、收藏爱好者、茶人

走遍世界角角落落

收藏各种古玩、古代家具、茶叶、茶具、和田玉

去南极前突击摄影,第一次正正经经拍了这些照片

“人类最后到达的大陆,四周为太平洋、大西洋、印度洋环绕,是地球的‘第七大陆’,面积在七大洲中排列第五”,这是中学课本中描述的南极。

冰雪、企鹅、极光、极昼,这是电视中描述的南极。

这个从小到大无数次在文字和影像资料上遇见过的地方,对周毅来说就像童年的梦境一样熟稔于心。但真的坐在冲锋艇上一点点靠近时,他依然觉得难以置信——扑面而来的是一尘不染的天空,幽蓝的深海,以及穿越千万年却依然年轻纯洁的冰雪,原来这里那么宽阔、那么坦荡,那么深邃……

他全副武装,戴着墨镜,涂着厚厚的防晒霜从冲锋艇上下来,特制的防水靴小心翼翼地踏上那片雪地,四周的洁白宁静让他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,袅袅白气从嘴中呼出——

“嘿,南极,我来了!”

刚刚登陆南极大陆

那么远,那么近

“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?”若是换个环境,周毅不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。像先哲一样进行自我反思,对这个务实的生意人来说,太不接人间烟火气。

但这一次,和以往的任何一次旅行都不一样。

南极不仅仅是寒冷的冰天雪地,也是人类最后到达的大陆,没有常住居民的区域,是小时候觉得只有科学家才可能去的地方,也是很多人心里的最后一片净土。

海面上的冰块形态各异

一年多以前,周毅跟大多数人一样,觉得南极神秘而遥远,“从没想过这辈子会去”。

但朋友介绍的一次南极旅游推介会,“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”从此,去南极的念头总会时不时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。随着时间的推进,这个蠢蠢欲动的愿望越来越清晰。

下单去南极船票之前的半年,周毅只做了一件事:找旅伴。

作为一个资深旅行者,周毅从来不跟团游,“我选择的是自由行,因此必须找到志同道合的旅伴。”

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。旅伴必须同样具备足够的经济实力和时间,以及对南极的强烈好奇,也必须同样能够经受沿途可能出现的意外和困难。

企鹅摇摇摆摆地从镜头前走过

周毅说,被冰雪覆盖的南极,也许在有些人眼里还不如冬天的大东北。付出了比去一趟东北高几倍,甚至十几倍的金钱、时间、精力,并不是每个旅行者都能承受如此大的落差。

“所有的成员,无论之前熟悉与否,必须先见面聊一聊。”在半年里,有人进来,也有人退出。几番折腾,包括周毅在内,七男两女,最终成行。

在船上遇到来自世界各地的旅行爱好者

60多个小时的煎熬

跟选择旅伴一样费心的,还有选择交通工具和路线。

“无论是自由行,还是跟团,绝大多数是坐船。”周毅说。

可供选择的船有两种,大型游轮航行时更为平稳,船上的设备更为齐全,还有不少娱乐项目;只能搭乘百人的科考船,只有基本生活所需,和娱乐绝缘。权衡之后,周毅和同伴们选择了智利探险队的科考船。

冰天雪地的主人

从乌斯怀亚出发,无论是游轮还是科考船,都必须经过德雷克海峡。德雷克海峡也被称为“魔鬼海峡”,风浪极大。

60多个小时的煎熬。

“很多人吃一次,吐四回。唯一稍微舒服一点的方式,就是平躺在床上。”

“同行的女士,都是带了一堆化妆品去的,但进入德雷克海峡后,她们根本动也没动过。”

这次旅行的另一名发起者——宁波美智中商旅有限公司的陈建友用36个字来形容穿越德雷克海峡的感受:一言不发,两眼无神,三餐不吃,四肢无力,五脏沸腾,六神无主,七上八下,九卧不起,十分难受。

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。周毅说,他留意到船上有几个外国老太太,吃了晕船药,跟没事儿人一样,还在船上画画。他也还好,最多有点头晕。

这样一次难得的经历,回忆起来一定是很过瘾的吧?周毅记得,其中有一天,船不是那么颠,他一个人坐在船头,倒了一杯红酒,听海浪拍打在甲板上的声音,一种久违的宁静从心底缓缓升起——“明天,就可以看到心中的‘桃花源’了吧?”他在当天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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